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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常识 » 灌水 » 要么娶我,要么同归于尽。
Kf03mXLrtdr - 2020/1/25 14:43:00
风萧蓝黛故事|女性|爱情|婚姻点↑关注点击上图即可关注风萧蓝黛  作者:宇天 图片来源:千图网    Chapter1  几年前的初夏,我从喧嚣的上海逃到丽江的四月客栈,打算一直在这里住下去。  四月客栈坐落在束河古镇上,房子是很有年代感的木质结构,有宽敞得不计成本的四合院以及风韵犹存的老板娘。站在阁楼上,还能看见远处的一条清水河。  逃离上海时,我卖掉了所有的财物,包括一幢小房子和一枚钻戒。  我曾经差点成为一个女人的丈夫。在我发现她和情人约会之前,我愿意相信这个世界是美丽的。  所以,你在四月客栈看到的我,是一个趿着拖鞋浪荡不羁的闲汉,当地的纳西族妇女很喜欢和我聊天讲八卦。那天,她们还热心地指点一对男女给我看。  那也是一对游客,女人挺年轻,而男人的年纪介与情人和父亲之间。他们在三天前住进了客栈,房间就在我的对面,却没怎么出过门。  人们认定这是一对有着不正当关系的男女,只有吃饭的时候,他们才会露面。院子里摆个长条桌,女人拉着男人坐在桌尾,男人和周围的人大讲期货和股票,期间电话响个不停。  男人接电话时女人就停下筷子看着他,直到男人收线,女人才会重新举起筷子,下一次电话进来时仍然如此。  这个画面相当有趣,于是我不小心暴露了自己的愉悦,女人的患了白癜风如何治疗眼神隔着桌子,锋利地向我射过来。  她的眼神像阳光下的一柄大刀,直直地砍在我的心上。Chapter2  晚上院子里沸腾起来时,我正躺在床上看书,然后我听到老板娘嚷嚷着,快送镇医院呀!  我打开门时,看到白天瞪我的女人只穿了一件米色睡裙,被男人抱在怀里,已经休克。  我走过去,脱下我的外衣盖住女人的身体。然后男人就势把女人往我怀里一送。  我看着他,他的目光有瑟缩,我又看了看女人,她颈上的皮肤白得像牛奶。我没有再犹豫,抱起她就往外跑。  有人窃窃私语,人们的想象力总是十分奇特活跃。  女人被送到医院时,已是凌晨两点。诊断很快出来,只是阑尾炎。准备手术,交款,家属签字。家属签字时却遇到麻烦,因为男人死活不肯签,他怂我说:“你来签就好。”  女人这时却醒过来,疼得满头冒汗,却不说一句话。  然后我就签了。男人不肯签,不过是怕落下什么把柄。  女人被推进手术室时一直看着我,哑着声音说:“谢谢。”  她有一双透着脆弱的细长的眼睛,很好看。  手术后,医生说她要住院四天。半夜里我很困,靠在病房的木椅上昏睡。天蒙蒙亮时,男人便宣布他要回省城,因为有许多生意上的事要处理。  女人薄薄的身体隐在被子里,几乎没有一点线条的起伏。我听见她虚弱地叫着男人的名字,说:“好吧,你回去,但一个月以后,你必须来接我,否则,我就去找你老婆要人。”  男人就这样落荒而逃。女人重新缩回被子里,然后我听到了她的哭声,地动山摇的,仿佛决心把五脏六腑都哭出来。  我坐在一旁,不知所措。心里乱得像荒原上的杂草。Chapter3  女人出院后我带她重新回到四月客栈,就像带回一只被遗弃的猫。  她叫姜瑶,好听的名字,与她可怜巴巴的人生不匹配。她总是失神,苍白着一张脸,坐在四合院的秋千上晃荡。  有时她心情好,人便活泼起来,跟我聊天聊地,聊她生活的城市,她的职业,以及有趣的人与事。我也和她聊,聊我的从前,聊我曾经以为我的人生就此定格,成为一北京有那家医院治白癜风个女人的丈夫,从此上班回家,过热气蒸腾的幸福生活。  后来,她喝了酒便跟我聊那个男人。  无非就是悲伤又俗套的感情故事,她跟了男人七年,男人每年都给她一个承诺,她从十八岁听到二十五岁,终于发现上了当。  姜瑶说:“这次休假出来旅行,就是和他了断的。他有两个选择,要么娶了我,要么与我同归于尽。”  姜瑶只是说说而己,她能有什么狠劲呢?否则也不会这么多年之后,那个男人还能如此嚣张。  为了缓解她的悲伤,我常常陪着她,逛古城,爬雪山,骑着马逛集市。有时候只是去周围的村寨里,采摘两束不知名的野花。  其实也不是为了陪她,说实话,我喜欢和她呆在一起。即使什么都不干,就是坐在院子里看看四方天空,也是十分惬意的时光。她为我在丽江的生活,又增添了许多向往。Chapter4  半个月后,男人还是一个电话都没打过来。那天我陪姜瑶去医院复查。  游客很多,出了束河镇半天打不到车。好不容易来了一辆面包车,司机用凳子加了座,坐上去挤得不行。  姜瑶坐在我右边,紧紧挤着我,她把手机揣在兜里,时不时拿出来看一看。  我说:“他还没回你?”  她故作淡定,哼了一声算是回答,我看出她眼底已有深深的绝望,却不知道如何安慰她。其实那个男人就是一个混蛋,即使永远不回来又有什么好可惜的。  可是姜瑶暂时不明白这个道理。我们一生中遇见的有些人渣,根本不该遇见。  快到医院的时候,一辆轿车追尾,导致右侧的一辆商务车撞了过来。危急之中我把姜瑶往左边使劲一推,只听咣当一声,面包车像地震一样晃了晃,最终刹住了。  我的右腿被凹进来的门板压住,动弹不得。  这次轮到姜瑶陪我进医院,她慌忙火急地找医生帮我治疗。  其实我腿上有血流出来,但伤口并不大,可我喜欢看她焦急的样子。  消炎、上药、包扎,出医院时我嘻嘻哈哈地单腿跳着走,她上前搀着我,单薄的身体支撑着我的粗胳膊,我转头看她,真瘦啊。  听她低低地说:“谢谢你,把我推到左边。”  我脱口而说:“这是一个男人的本能,不想让喜欢的人受伤。”  她看了看我,脸顿时就红了。她捶我一拳:“瘸着一只腿舌头还利索!”  然后她往前跑,我单腿跳着去追,怎么都追不上她。Chapter5  我想我现在可能要被那些纳西妇女们嘲笑了。  因为我代替了那个男人的角色,成天和姜瑶腻在一起。她们经常能看到这样的画面:我像一个大爷,慵懒地半躺在四合院里,把一只伤腿高高的翘在桌沿边,而姜瑶,很乖地坐在旁边,为我削一只苹果或者梨。  人在异乡就是有这点好处,你可以为所欲为,不必为自己的名声买单。  我是真的喜欢姜瑶,但我也知道,那个男人还没从她心里走出去。但她动摇了,为了一段苦守却绝望的恋情,也为了一个新鲜的可以正大光明在一起的男人。  她动摇了。  而我,静默着等她动摇。  直到有一天,姜瑶说:“明天,他就要回来了。”  如果姜瑶不提,我都几乎忘了那个男人。可是,对于现在的姜瑶来说,那个男人还重要吗?  姜瑶说:“他一定会回来的,我说过等着他。”  姜瑶说这话时不看我的眼睛,我也只好识相一点,把音乐打开塞着耳机装作满不在乎。她还是不敢看我,回头呆呆看天。  那天晚上,我早早回了房间,却一直没法入睡。我听见对面姜瑶在房间里传来踢踢踏踏的走路声,这声音很焦虑,也让听到这声音的我更加焦虑。  窗外还有喧哗的人声,夜市小贩的叫卖声,老板娘拖长了腔调和客人打招呼,世事仍然喧嚣,可我们为何要遇见。  想了一夜,我已经想通了,幸好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这根本没有什么,对这段感情,我本来就没有获得过,也不存在放不下。我休假的时间也够久了,应该鼓起勇气,重新滚回城市去。  清晨我起来的时候,姜瑶还没把行李收拾好。她的屋子很乱,行李箱打开着,凌乱地扔着几件衣服,还有一个弯月形的硬东西,不知道是什么,外面包着深棕色的牛皮。  我想男人就应该大气一点,于是我说:“我行李都收好了,今天也要回去了,先走一步,再见!”  她看了看我,嘴唇张了张,却什么都没说出来。Chapter6  当出租车缓缓驶离四月客栈时,我发现自己居然不敢回头看它。  自从被女友背叛后,我以为自己已经铸成了铜墙铁壁,可是这个在丽江遇到的姜瑶,再次把我打得落花流水,我对自己失望至极。  出租车慢慢加速,掠过李老头的水果摊,掠过张奶奶的包子铺,还有青石板和小桥流水,这些景致古朴又令人怀念。  街边纳西小伙的民族手工店刚刚开门,一把弯刀挂在了门外,刀柄上还刻着漂亮的龙形花纹。我忽然在下一秒跳了起来,用力拍着车门,大叫司机掉头。  可是这条青石板路是单行线,掉不回去,我只得拖起行李往回跑。  因为我在瞬间醒悟,姜瑶的箱子里,是一把弯刀。有一次我们逛集市,她看了好几眼,最终没有买。  姜瑶疯了。  她说过,那个男人有两个选择,要么娶她,要么同归于尽。那个男人肯定不会娶她,那么他们只剩下一条路。  我跌跌撞撞地冲回四月客栈时,姜瑶不在,那个男人也不在。  我觉得我整个身体都空了,软得站都站不稳。我想这个女人原来真的又傻又狠,她就是铁了心要把自己的人生毁个彻底。  我冲出门去找她,我想我肯定会在哪个街角捡到她和那个男人的尸体。我快疯了,出门时阳光已经很烈,射得我睁不开眼睛。  我没有找到姜瑶,束河镇不算大,却怎么也看不见那个瘦得像豆角笑起来却凛冽的女子。  后来,我精疲力竭地回到客栈,一抬头,就看见了她。  活生生的姜瑶,她穿着白色长纱裙,头发高高束成一个髻,已经有些凌乱了。  她站在大门口,愣愣地看了我一秒钟,便笑了,她转头对老板娘骄傲地说:“我就说他会回来的!”  然后她像只鸟一样啸叫着扑了过来,隔着门槛,隔着阳光,隔着古镇的风,远远地向我伸出手臂。  她扑进了我怀里,她说:“我放他走了,我差一点就和他同归于尽,可是我想来想去,我凭什么要和他同归于尽?”  她说:“我去车站找你,我到处找你,我差一点就找不到你。”  姜瑶语无伦次,像孩子一样笑着笑着就哭了。她脸上蒙了厚厚的汗和灰尘,不知道在外面走了多久,唯有眼神是亮的,像一道闪电,轰然炸进我的心里。  我结结实实地拥抱了她,我说:“恭喜我们都重获新生。”  她抬起头问:“只有这一句吗?”  于是我又补了一句心里话:“我爱你。”  ‍再读一篇点这里▼  可别欺负小寡妇,她会打断你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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