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他那么久曹护卫的话音一落,还没等那位须发皆白的公孙先生说话,公孙先生身旁的一位面目阴鸷、穿着一袭黑色道袍的中年男子便阴恻恻的出言道:“嘿嘿,曹惊雷,你莫非是糊涂了不是?区区一个地仙初期的小子,看上去还是乳臭未干,你却是冒冒然带进我等秘所,还说什么可堪大用,莫非想要糊弄公孙先生不成?”风小天闻听此人出言对自己藐视异常,心中不免有几分恚怒,看其修为,也不过是灵仙初期而已,只是自己身在此处,还不清楚到底是什么状况,却是不宜发言,只是冷冷地盯着公孙无妄心中那个气啊,自己堂堂逆生盟的盟主,天仙后期的高手,如此屈尊纡贵结交一个小小的地仙后期,甚至不惜用自己久悬的逆生盟副盟主之位来当表示自己的诚意,可是这个小子竟然如此不识相,竟然无视自己的多次示好,连这逆生盟的副盟主也不肯接受,实在是太气人了,若非这小子刚刚有功于逆生盟,公孙无妄都有心拂袖而去了!“为何要称王?”千夜却对此毫无兴趣。“其实你已经创建了永夜应有的模式,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宋子宁道。“你是说……墉陆?”“是的。”“那和眼下有何关系?”“你若身在圣山,那还是永夜一员。何况刚才蛛后也说了,就算你是圣山,也不是事事都可决断的。到时候其它几位圣山联手,就算夜瞳处处帮你,你们也不占优。你让人族如何放心追随你?你又拿什么来护翼你疆域外的人族?”蛛后双眉一皱,却没有说话。“但我不想当王……”“这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了。你现在身系这方天地,哪还有逃避余地?难道过去你吃的亏还不够吗?与其被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弱者欺到头上来,何不自己掌控一切?”宋子宁说的毫不客气。蛛后道:“你若登临圣山,实与为王无异。”宋子宁淡道:“千夜此刻实力已是圣山中第一人,未来更是能够碾压圣山。既然如此,他又何必与你等为伍,受你们一群弱者牵制?”蛛后冷笑,“千夜实力我们自然知晓。但若说鲜血长河第一滴血就能碾压圣山,未免过了。”宋子宁大笑,道:“圣山眼界,就只在鲜血长河吗?鲜血长河真正秘密,是容纳一切、又为万物之始的混沌!这才是千夜此刻的真正实力。”蛛后微微动容,显然也不知道鲜血长河第一滴血真相竟是这样。她只知道千夜修成混沌原力,与永夜之主安度亚的幻胧原力并称,却不知混沌原力与鲜血长河的联系。“但千夜的未来,并不在永夜,而在黎明天王!天王至境只是开始,只是受此方天地所限,后续境界修成不易而已。现在人族大运生发已经结束,寿元大涨,千夜再进一境,又有何难?你等还真以为,永夜之道有多了不起?”宋子宁毫不留情地讥道。蛛后脸色渐渐变得铁青,道:“永夜与黎明乃是世间两极,岂有高下之分?”“永夜与黎明是不分高下,但是你们的道却不行。你们做不到的事,不代表千夜做不到。”蛛后没有动怒,而是思索,片刻后问:“那我们的道要如何走?”宋子宁却是怔了一怔,看看蛛后,才确定她不是在开玩笑,而是认真在问。犹豫片刻,宋子宁方道:“每一族都有自己的道路,外人之道只能借鉴,却不能照搬。所以真正的道都需要探索,没有天上掉下来的道理。比如人族千年以来,以黑石和动力蒸汽为基础,亦发展出一条能让普通人也有所贡献、有所收获的道路。而仙天大道虽好,却不能惠及万民。”蛛后认真听了,道:“受教了。”宋子宁倒是显出愧色,道:“我能知道这些道理,并不是自己之功,而是站在无数前辈先贤的见识上而已。”千夜听完大道之论,却还是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宋子宁见了,问:“千夜,你成就天王之时,可曾想过你的道是什么?”“吾之道……算了,和眼前无关。”千夜摇头。宋子宁也不追问,而是递过来一块扁玉,道:“这个给你。”千夜接过一看,见玉色微黄,且可以打开。玉盒一入手,他就有种奇妙感觉,仿佛生命中有什么与它产生了共鸣。“这是什么?”“吉光片羽之兆。林帅最后遗物,本是留给青阳王的。青阳王未开,又给了我。我也未开,现在就在你手上了。”“吉光片羽之兆是什么?你们怎么都不开?”千夜有些奇怪。“林帅所赠,我们哪敢乱开?想来想去,也只有你最适合了。”宋子宁似是在忍着笑。千夜更加莫名其妙,正准备将玉盒收起,玉盒却自行打开,无数毫光如羽,翩翩而起,没入千夜身体。千夜全身一震,双目低垂,似是沉沉睡去。蛛后一怔,想要伸手,却被宋子宁伸手拦住,轻轻摇了摇头。蛛后就将手收回,静候变化。时至今日,就连永夜圣山,也都怕了林熙棠。既然是林熙棠的遗赠,哪怕是身体素质冠绝永夜的萝丝尼亚,也不想碰上一根手指。宋子宁也静静等着。这一等,就是一个小时。眼见千夜毫无醒来迹象,蛛后已隐隐有焦急之意,而宋子宁却是安如泰山。“你不怕吗?”蛛后忍不住问。她现在对号称林熙棠之后最强天机术士的宋子宁也有了一丝兴趣。“载曜之始成或不成,我都死不了。我有什么好怕的。”宋子宁失笑。蛛后有些小恼,却觉得无法发作。就在这时,千夜终于缓缓睁开双眼。他张目瞬间,浮陆深处忽然响起一声悠长沉鸣,如同回应。千夜抬头望天,双眼望向无尽远处,叹道:“原来四柱流年之上,另有洞天。”宋子宁却是一惊,道:“你说什么?四柱流年不是大衍天机诀的最高境界吗?等等,你怎么会对大衍天机诀知道得这么清楚?”千夜笑了笑:“你当初不是教过我天机诀吗?”宋子宁仔细回想,却记得当日自己只是教了些最粗浅的原理,根本就没提一个字的大衍天机诀。他看着千夜,一脸疑惑,问:“林帅都告诉你什么了?四柱流年之后,还有什么?”千夜不答,而是负手而立,静静思索。宋子宁哪怕有一肚子问题,此刻也只好憋着。只是其它也就罢了,偏偏这事关天机术,还是天机术最高秘典的大衍天机诀。这个好奇,可不是那么容易压得下去的。宋子宁望向自己手心,上面神奇地浮上几行隽秀字体,竟是李后笔迹。“大衍天机诀原来是仙天徐福徐公传下的正法?这……这……林帅竟然在原本的最高境界上,又推衍出了新的境界?!”宋子宁难掩心中震惊,有些不安地动了动身子,又想起一个新的疑问:“若是如此,他又怎会身殒浮陆?这方天地,还有谁杀得了他?”此时千夜一声轻叹,转过身来,双眼尽是清明,道:“我想明白了。”“你要怎么做?”蛛后问。“现在先去找安文,我跟他交待一些事,然后我就去会会那位仙使。”蛛后满心不解,不过千夜显然不想置身事外,那就是至善之局。她也不多问,直接弹出数根蛛丝,在每人身上都挂了一根,然后道:“准备好了告诉我一声,我就带你们去命运殿堂。”千夜转头,向一处虚空望了一眼,笑了笑,才弹了弹身上蛛丝,就此消失。好在公孙无妄城府够深,勉强地笑了笑,举起酒杯,按捺着心中的不快说道:“那好,人各有志,风小友不愿加入我逆生盟,那是我逆生盟没有福气,老夫自然也不能勉强,请干了这杯!”说完,公孙无妄一扬脖子,将酒杯中的就一饮而尽,“啪”地一声扣在面前的桌子上,心中的那丝不快却是最终没有压制住,尽显于脸色之上。风小天如何看不出来公孙无妄心中不快,觉得再留在此地也没甚趣味,便站起身来,对着公孙无妄说道:“公孙先生,在下已然叨扰日久,这个月的上缴仙石的任务却是还差得很远,这便请辞!”公孙无妄点了点头,说道:“嗯,风小友去意心切,老夫也就不留你了,至于你这个月的任务却是不用愁,你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我逆生盟怎么能没有表示呢?”公孙无妄说完,一击掌,进来两个面目俊秀的童子,身上一股乙木之气,显然也是草木精灵所化,这两名童子手中个托一个玉盘,每个玉盘上却是都堆放着洁白的仙石!公孙无妄指着玉盘中的仙石说道:“这里一共是一百二十块下品仙石,足够风小友一年不用辛劳了,便作为老夫和逆生盟的一点心意吧,还请笑纳!”风小天正要推辞,一旁的曹惊雷却是发话了:“风兄弟,逆生盟虽然实力不怎么样,但是这点仙石还是不缺的,风兄弟你就收下吧!”风小天想了想也是,自己来此费了这么大的力气,挣点儿仙石也是应该的,便大大方方地收下了,只是自己的储物戒指已然被王都监收走了,释迦塔又不能暴露,风小天只好便一并将那两个玉盘从二位童子手中接了过来,就那么端着对公孙无妄说道:“长者赐,不敢辞,既然公孙先生有次美意,那在下就生受了,谢过公孙先生赐下仙石!”公孙无妄见状,微微一笑说道:“呵呵,风小友无须客气,这些仙石就这么拿着也是在是惹眼,老夫知道你们的储物法宝都被都监们搜走了,也罢,老夫便好人做到底,这个储物袋子便也送了你吧!”公孙无妄说着,手一挥,一只灰色的储物袋缓缓地飞至风小天的身前。风小天也不客气,一把抓过储物袋,将一百二十颗仙石一股脑儿地储物袋中,便是那两个玉盘都没有落下,全装了进去,然后将储物袋顺手放入了怀里!公孙无妄见状心里冷冷笑了一声,暗自忖道:“哼哼!先让你高兴一会儿,这些仙石也不过是拿出来做做样子而已,迟早还是老夫我的!”“多谢公孙先生,时间不早了,在下这边告辞!”收拾停当后,风小天却是一刻也不想多呆,朝着公孙无妄一拱手,便要告辞离开!“公孙先生,请允许属下送送风兄弟,不然的话,他一个挖矿奴隶的身份,行走在外面很是危险的!”曹惊雷赶紧上前朝着公孙先生请示道。“哎呀,对了,小曹,老夫一会儿有事情问你,你先稍等一下,随老夫到殿后一行,然后也便留在你那个西瓜都监的身边暂时不用回来了,省得来回跑,就让风小友先等上一等,反正也不急在一时!”公孙先生佯装想起什么事,便吩咐曹惊雷道。曹惊雷不虞有他,便抱歉地朝着风小天一笑,然后便站到了公孙无妄的身边,而公孙无妄也带着歉意地对风小天说道:“风小友,你暂且由小李子带领着,到一旁的偏殿休息一番,我问完小曹事情之后,马上便让小曹带你出去!”接着,公孙无妄又吩咐李曦果道:“小李子,你要代替老夫好好招呼风小友,切不可怠慢了他,若风小友有什么不满,老夫惟你是问!”李曦果如何不知公孙无妄的意思,表面上一本正经地说道:“属下谨遵公孙先生之命,请公孙先生放心,属下一定会好好招待风小友的!”李曦果刚一说完,耳边便传来了一丝细微的声音:“小李子,将这个小子带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干掉,毁尸灭迹,莫让小曹事后抓住把柄,另外那些仙石,你留下二十块作为做这件事情的奖励!”正是公孙无妄的传音!李曦果心中一喜,抬起头,正迎着公孙无妄意味深长的眼神,便会意地笑了笑,然后朝着风小天笑容满脸地说道:“风小友,请随我来!”曹惊雷虽然感觉风小天让李曦果领走有些不妥,可是也不以为这李曦果胆敢下手加害风小天,也高声说道:“风兄弟,你先等我片刻,我和公孙先生去去就来!”风小天朝着曹惊雷微微一颔首,便在李曦果的带领下朝着偏殿行去,而曹惊雷则是跟随着公孙先生去了殿后,余下众人也是一哄而散,各自回到住处修炼去了!而风小天则是在李曦果的带领下,走了很久一盏茶的工夫,绕绕弯弯地穿过无数的房屋,还是没有到达目的地,不禁有些不解地问道:“李兄,这偏殿未免有些太偏了吧,为何这么许久都没有到呢?”李曦果心里暗暗一笑,想道,正是要引你至偏僻之处才好下手啊,嘴里却是笑着说道:“嘿嘿,风小友稍安勿躁,偏殿嘛,自然是偏了点,前面不远就到了,风小友便随我到那边,等曹惊雷过来!”风小天闻听这李曦果的笑声有几分得意之意,嘴上虽然没有说话,心里却丝毫暗暗警惕,这个李曦果一直和自己作对,此番引自己到如此偏僻之地,难免不会有什么坏心思,自己还是小心些为妙啊!对方,心里暗自计较。而曹护卫,也就是那黑色道袍男子口中的曹惊雷却是气愤不平地说道:“李曦果,你休要满嘴喷粪,这位风小友是曹某好不容易才请来的贵客,若是你惹恼了他,影响了咱们的大计,可是吃罪不起!”那李曦果闻言却是仰天哈哈大笑起来,口中轻蔑地说道:“哈哈,就这小子还是贵客?曹惊雷,你脑子还真是坏了,把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请来当什么贵客,以我看,还是速速将其除去,免得走漏了消息,你我都跟着遭殃!”这李曦果说着,手里突地现出一柄折扇,身形微动,就要动手斩杀风小天,他倒不是真的对风小天有什么成见,只是他一向和曹惊雷不太对头,所以一见风小天是曹惊雷带回的人,自然心里便有几分不爽,很自然地排斥起了风小天,也没兴趣了解风小天是何等样人,便要出手将其打杀,在众人面前折了曹惊雷的面子便可!这位公孙先生实力固然高超,眼力自然也是不差,他发现这李曦果和曹惊雷为了他要大打出手,可是他自己作为这个事件的起因,却是镇静异常,神色没有半点波动,且不说修为如何,单单是这份镇定,已然说明这位风小天的不凡之处了!又行了一盏茶的工夫,李曦果才领着风小天来到一处废弃的大殿里面,风小天放眼望去,却见这处房子中蛛网密布,灰尘满地,心中不由惊奇,出言问道:“呃?这便是你逆生盟招待客人的地方吗?怎么平时没人打扫吗?为何如此破败不堪啊?”李曦果却是阴阴一笑说道:“哈哈,你这小子还真是笨啊!你也不看看,这是何等破落地方!我逆生盟怎会在这里招待客人?”风小天心中一动,心知这李曦果的真面目怕是要露出来了,表面上却是假装大惊失色地问道:“啊?这里不是招待客人的地方,你为何要带我来到这里呢?”李曦果仰天大笑道:“哈哈,臭小子,你算什么客人?大爷我带你来此自然是,哼哼,要取你的小命!”说到后面,李曦果目露凶光,声色俱厉!风小天心中冷笑一声,表面上却是惊惶失色地斥责道:“啊?你不能伤害我,公孙先生有令,让你好生招待于我,若你胆敢对我不利的话,公孙先生定然不会饶你!”李曦果一闻此言,却是更加得意地笑了起来,口中说道:“哼哼,你这小子,竟然如此糊涂,你以为本大爷要你的小命,是本大爷自己的意思吗?若没有公孙先生的命令,我若伤了你,曹惊雷那个夯货岂能和我干休?实话告诉你吧,将你灭杀,正是公孙先生的意思!”风小天闻言心里一个“咯噔”,明白果然是公孙无妄这个老狐狸不放过自己,口中却是厉声呼道:“不可能,公孙先生不会这样做的,我刚刚帮了逆生盟的大忙,公孙先生还送我仙石感谢于我,岂能一转身便翻脸不认人,还派你加害于我?定然是你自己贪图我怀里的仙石,意欲谋害于我!”“哼!可笑,那些仙石本大爷是很需要,不过却不是本大爷要斩杀你的主要理由,实话和你说吧,公孙先生之所以要杀你,便是因为不不肯加入本盟,而你又知道了本盟的存在以及一些秘密,一旦你泄露了了此地的秘密,逆生盟便会马上面临灭顶之灾,你想想,公孙先生如何肯放你出去?这只能怪你不识相,放着逆生盟的副盟主不做,偏偏要回去做个挖矿的奴隶,这下可好,在修真界千辛万苦飞升至仙界,如今却是要将小命送掉了!”李曦果料定风小天如今已是瓮中之鳖,插翅难逃了,所以便告诉了风小天实情!风小天闻言,心中却是暗暗气恼:“幸亏自己早就看出了这个公孙无妄的心性,没有答应加入逆生盟,便凭着公孙无妄这般人,哪里能领着逆生盟众人脱离王家的掌控,不过也幸好,这个公孙无妄要树立自己厚道的形象,没有在众人面前和自己撕破脸动手,只是派了这李曦果暗中加害自己,却是给了自己机会!”想到这里,风小天一拂袖子,在地上扫除一块净地,施施然地坐了下来,好整以暇地看着李曦果,一扫刚才的惊惧之色,而是微微笑道:“姓李的,你便如此肯定凭借你的实力,可以取了你家小爷我的性命吗?”李曦果本来以为这个风小天听到这里,一定会是惊慌失措,要不是夺路而逃,甚至会是跪倒在地,痛哭流涕的向自己求饶,却是没有想到竟然是这幅老神自在的样子,一个地仙初期境界的仙人,竟然好像根本没将自己这个灵仙初期放在眼里。李曦果先是一惊,继而发怒道:“哼,你这小子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如此托大,你飞升仙界尚不足半年,一个小小的地仙初期而已,竟然敢在本大爷的面前如此装模作样,要知道,本大爷已然是灵仙初期的仙人了,比你小子高了整整一个大境界!”只可惜李曦果的这番恐吓没有起到丝毫的作用,风小天却是从怀中顺手掏出两枝茶树,往一旁一丢,顿时化为两名俊秀的童子。“峨蕊,碧螺,给我准备一盏热茶!”风小天淡淡地吩咐道。峨蕊和碧螺两位童子乖巧地应了一声,手中白光连连闪出,很快便将一盏香喷喷的热茶,由峨蕊奉至了风小天的身前,风小天根本就不准备搭理李曦果,自顾自地端起茶杯轻轻地啜了一口,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李曦果心里那个气啊,这叫什么事呢,自己堂堂一个灵仙初期的仙人站在一旁呆瓜似的看着,而一个蝼蚁一般的地仙初期仙人却是优哉游哉地喝着香茶。“好啊,那曹惊雷果然和你关系不错啊,本大爷讨要了多次的茶树童子他都不答应,却是将两株都送了你,不过如此也好,这两个茶树童子正好就此归了本大爷!”李曦果狞笑着,手一伸,手臂突然加长,手掌变得如蒲扇一样大小,五指成爪形,朝着峨蕊抓了过去!峨蕊一声惊呼,吓得朝着风小天的身后躲去,风小天却是淡淡一笑,说道:“峨蕊莫慌,有主人在此,无人能伤了你和碧螺!”风小天说着,突然解开了锁山环隐匿气息的功能,浑身气势倏地大涨,手一伸,一掌迎向了李曦果的巨爪!只听“嗵”地一声巨响,掌爪相击,风小天已然是灵仙中期,那李曦果只不过是灵仙初期,而且又是随意一击,根本没想到风小天能反抗,自然是讨不了好去,被风小天一掌击得飞了起来,重重地落在尘埃之中。而风小天大袖一挥,身前便似是凭空多了一道无形的墙壁,被李曦果激起的漫天尘埃只在李曦果那半边飞舞,半点也到不了风小天这边。刚才还惊慌失措的峨蕊见状,顿时胆大起来,从风小天的身后走出来,指着那狼狈躺在地上尘埃中的李曦果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李曦果头发全部散开,嘴角渗出一丝血迹,脸色苍白,浑身沾满了灰尘,可是他此时却是全然不顾这些,颤颤巍巍地指着风小天,满脸是惊骇的神色,结结巴巴地说道:“风……风小天,你……究竟是……是谁?莫不是王……王家的高……高手!”此刻的李曦果被风小天一击之下,已然是受了不轻的伤,体内仙灵之气紊乱,这个突如其来的打击,使得他认为风小天可能是王家派了对付逆生盟的高手,因为他凭借自己灵仙初期的修为,却是看不出风小天究竟是哪个境界,总之比自己高就是,这绝对不是一个飞升仙界之后,只是做了三个月的挖矿奴隶所能办到的,估计那个傻乎乎的曹惊雷也被骗了!风小天端起茶杯,轻轻地啜了一口,才淡淡地说道:“呵呵,我是谁,此刻对你来说已然不重要了,你只是需要知道的是,你命不久矣,小爷我会取了你的性命!”李曦果闻言大惊,他情知自己刚才的无礼,已然很难让风小天饶过自己,一听风小天如此说,哪里还能生出战意,也不敢求饶,运起仙灵之气强行压住伤势,双手在地上一按,身子便如同箭一般朝着门口射去,他要逃遁,他也相信,只要逃出这座废弃的大殿,展开身法,逃到公孙先生的身边,是会有希望活命的,毕竟公孙先生的实力要比这个姓风的小子要强上不少吧!李曦果一边逃跑一边斜眼瞥向那风小天,却见那风小天只是自顾自地喝茶,并不阻拦自己,心中大喜,以为逃生有望,兴奋之下,逃遁的速度又增加了几分。哪知,李曦果身形堪堪到了殿门口眼看就要逃出大殿的时候,风小天的身上突然发出一道白光,后发先至,射到了殿门之前,一匹长着独角的白马倏地出现在了大殿门口,那独角发出一道雷光,朝着李曦果激射而去。李曦果哪里料到有此异变,想要躲避已然不及,当胸之上被雷光击中,身形又被重重地撞了回来,再次跌落尘埃之中,胸前的衣服已然被烧焦,露出了被雷光击得焦黑的皮肤!殿门口出现的正是龙马风小龙,塔灵风小灵早就将风小天的吩咐传给了风小龙等在释迦塔潜修的几位,故风小龙一出现便是绝招,虽然他和那李曦果的实力相若,但是胜在突袭,可怜李曦果根本就没有防备,生生地受了风小龙一击,再次受伤。这李曦果见势不妙,却也是强悍得很,他已经感应到这匹可以发出雷电的奇怪马匹实力和自己不相上下,还是不要缠斗的好,所以右脚一蹬地,身子再次暴起,却是朝着屋顶窜了出去,双掌一式“举火烧天”,朝着屋顶击去,想要击破屋顶逃遁!哪知,风小天身上又是白光一闪,一道白光直射空中,一头长着翅膀的老虎扑扇着翅膀发出无数道风刃,将李曦果发出的掌风击得溃散于无形,多出的几道风刃则是朝着刚刚飞起的李曦果身上带着呼呼的啸声割了上去!“公孙先生,这可是有些不妥啊!这个小子实力低微,来路尚且不明,怎么可以带入我们洞内啊?还是先查清楚为好啊!”那李曦果闻听公孙先生延请风小天入洞,却是闪身拦在洞口,有些着急地说道,这样一来,不是间接地证明那曹惊雷的眼光好,而自己的眼光却是不怎么样嘛?公孙先生闻听李曦果此言,却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小李子,此事老夫自有主张,你就不要多言了!”公孙先生的话语虽然语气平淡,可是听在李曦果的耳中,却是不亚于惊雷,这么长的时间里,李曦果自然知道这位公孙先生的秉性,喜怒不形于色,如此说自己,说明其心中已然是有几分恼怒了,自己若是再纠缠于这个问题,只怕是对自己在组织中的地位不利啊,还是暂且莫要争执的好,反正这个新来的小子实力低微,对付曹惊雷那个莽汉自己有些发憷,对付这个小子,自己却是不愁找不到机会修理修理他。想到这里,李曦果不再多言,恶狠狠地盯着风小天,闪身退到了一边。风小天自然将李曦果阴狠的目光收在了眼中,心中暗暗冷笑,若是这李曦果就此识相,不招惹自己则也罢了,若是以为自己可欺,还要招惹自己的话,自己也不介意下狠手将之灭杀!而公孙先生见李曦果闪开,便转首再次朝着风小天邀请道:“风小友,小李子便是这莽撞脾气,还请风小友见谅,还请风小天入洞,老夫愿与风小天把酒详谈!”风小天见这公孙先生一副和气生财的样子,再说已然走到了这一步,也不好拒绝,索性大大方方地进去,看看这些人到底要搞什么也好,便朝着公孙先生说道:“既然公孙先生有请,那在下就不客气了!公孙先生同请!”话音一落,风小天朝着公孙先生先是一拱手,昂首阔步地穿过洞口,朝着洞内施施然地行去。
作者:云谷禅师来源:国学生活(ID:gx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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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佛曰: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的今生的擦肩而过。
前世千万分的缘,在今生修成了夫妻,相遇便是难能可贵的缘分,何苦去怨恨,何苦去仇视。
缘起缘灭,缘聚缘散,一切都是天意,我们应该好好珍惜。
01
前世缘未尽,今生做夫妻
佛说:今生种种皆是前世的因果,一切有为法,尽是因缘合和,缘起时起,缘尽还无,不外如是。
今生相遇相爱,注定是前世的因缘。
唐朝时候,有一位名叫韦固的人。
一次,他到宋城去旅行,晚上,韦固在街上闲逛,看到月光下有一名老人席地而坐,正在那里翻一本又大又厚的书,在他身边还放着一个装满了红色绳子的大布袋。
韦固好奇的问:“老人家,请问您在看什么书啊?”
老人回答说:“这是一本记载天下男女婚姻的书。”
韦固听了后又问:“那袋子里的红绳子,是做什么用的呢?”
老人微笑着说:“这些红绳是用来系夫妻的脚的,不管男女双方是仇人或距离很远,我只要用这些红绳系在他们的脚上,他们就一定会和好,并且结成夫妻。”
韦固听了,以为老人是和他说着玩的,但是他对这古怪的老人,充满了好奇,当他想要在问一些问题时,老人已经带着他的书和袋子,向米市走去,韦固也跟了上去。
到了米市,他看见一个盲妇抱着一个三岁左右的小女孩迎面走过来,老人便对韦固说:“这盲妇手里抱的小女孩是你未来的妻子。”
韦固听了很生气,自然不信老人的话,便叫人去把小女孩杀掉,看他将来还会不会成为自己的妻子。
家奴听了韦固的吩咐,刺了女孩一刀以后,就立刻跑了。当韦固要找老人算帐时,却已经不见他的踪影。
转眼十四年过去了,韦固即将结婚,对方是相州刺史的掌上明珠,人长得很漂亮,只是眉间有一道疤痕。后来,韦固问他的岳父说:“为什么她的眉间会有疤痕呢?”
相州刺史听了后便说:“说来令人气愤,十四年前在宋城,有一天保母陈氏抱着他从米市走过,有一个狂徒,竟然无缘无故的刺了小女一刀,幸好没伤及性命,只留下一道伤疤,真是不幸中的大幸!”
韦固听了,愣了一下,很紧张的追问说:“那保姆是不是一个盲妇?”
刺史回答说:“不错,是个盲妇,可是,你怎么会知道?”
韦固听后十分惊讶,一时间答不出话来。等韦固平静下来后,便把十四年前在宋城发生的事全盘说出。之后,夫妇二人更加珍惜这段婚姻,过着恩爱的生活。
所谓:“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
万法缘生,皆系缘分。前世今生在此相遇,从陌生到牵手共度一生,每一段姻缘都有一根看不见的红线牵连,其实,人生中有些姻缘冥冥之中早已注定。
缘分来之不易,今生能够相守也不容易,所以夫妻双方要懂得珍惜。
02
善缘恶缘,无缘不聚
佛家讲:“无债不来,无缘不聚”。
夫妻之间是上辈子修来的缘分,若无相欠,怎会相见,也许上辈子谁欠着谁,所以才这辈子才能结为夫妻,才能在一起生活,偿还从前的债或恩情。
看过这样一个故事说有一位家庭主妇,非常善良,可是她嫁给了一个很恶劣的丈夫。她的丈夫喜欢喝酒,每次喝酒回来总是打她,而她却从没有责怪丈夫,只是感到自己命苦。
后来,她实在忍受不了,就想要轻生,也许是她的善良,在途中,遇到了一位修行人,修行人喊住她,她便将自己遇到的问题如实地告诉了修行人。
修行人对她说:“你这次回去,你丈夫打你是最后一次,之后,就不会再打你了。”她听后非常的吃惊,怎么可能呢?可是,她又想,都打得那么久了,也不差这一次,不如回去看看,于是,她又返回家里。
和往常一样,她的丈夫喝完酒,还是打她,可是,打着打着,丈夫的手突然停在半空,打不下去了。后来正如修行人所说,丈夫不再打她,夫妻两人过得也越来越和睦。
但妻子依然奇怪,丈夫怎么突然就变了,后来跑去问修行人,修行人告诉她,她的丈夫前世是她家的一匹马,因为她前世用鞭子抽了它一千下,它这辈子投胎做她的丈夫,也来要这一千下的债。而打完一千下,两人也就谁也不欠谁了。
此生能遇到贤夫惠妻,是因为前世与他们结下的善缘;而今生遇上恶夫劣妻,是因为前世欠的他们。
种什么样的因,得什么样的果,这就是你的缘,你该遇见什么样的缘,因果中早有定数。
03
相爱是缘,分离是因果
佛说:“诸法因缘生。我说是因缘。因缘尽故灭。我作如是说。”
一切诸法悉皆依因缘而生起,以因缘尽而消灭。
《阅微草堂笔记》里记录了纪晓岚的外祖母曾讲了这样一个故事:
沧州有位官宦人家的妻子,不被丈夫宠爱,心中十分郁闷。而且这位妻子的性情乖戾,和丈夫更是合不来。
这时,恰好有一位道行高深的尼姑路过,她便向向尼姑询问自己与丈夫合不来的原因和解厄之道。
尼姑对她说:“我不是阴间的官吏,不能查你们配偶的名册。我也不是菩萨,不能看到人的过去、现在和未来,但是因缘的道理,我却知道。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结合,因有恩情而结合的夫妻,必定相互欢爱;因怨恨而结合的夫妻,必然相互对立;也有因非恩非怨、亦恩亦怨而相结合的,这就必然双方互有负欠、而彼此相互取偿。
你们夫妇,莫不是因怨恨而结合?而这是上天决定的,不是人为的。虽然是这样,天定胜人,人定也能胜天。
只要消除你的好胜心,收敛你的傲气,用情感去弥合,而不用事理去争吵,你只管做好你本分,孝顺地侍奉公公婆婆,和睦地处理家庭关系,宽容地对待别人。
你只管做到这些,这样或许可以挽回你们夫妻的感情吧。而你不必询问以往的原因,也不必去计较其它。那样做,没有任何好处。”
妻子听了尼姑的话顿时开悟。
人之相遇,皆由缘定,而缘起缘灭,皆由心生。
若有心,天涯咫尺,若无缘,咫尺天涯。
夫妻想要共度一生,就要懂得互相体谅对方,丈夫能够体谅妻子的辛苦,体谅一个女人生儿育女的心酸;妻子也能够体谅丈夫挣钱养家的不容易。
只有夫妻相互体谅,彼此都懂彼此的不容易,相知相惜,才能把日子过好。反之,如果一味地只考虑自己,不为对方着想,那么婚姻破裂是早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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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是否会相爱,冥冥之中早已注定,而是否会离婚却是由自己决定。
正如《诗经》中所说:“死生契阔,与子相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愿天下夫妻相爱相知,恩爱一生,也愿孤单的人,早日找到自己的缘分!请您转发分享,弘扬中华传统文化!
*作者:国学生活(ID:gxsh),国学智慧,美好生活,弘扬中华传统文化,替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千万国学爱好者的聚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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